清华大学“沙漠里的课堂”师生赴木垒草原坎儿井博物馆和木垒县博物馆开展现场教学
2025年8月12日,清华大学安全科学学院教职工党支部书记钟茂华、党支部副书记黄弘带领“沙漠里的课堂”课程同学前往木垒草原坎儿井博物馆和木垒县博物馆进行现场授课。

师生在木垒草原坎儿井博物馆
一、木垒草原坎儿井博物馆现场教学
在木垒草原坎儿井博物馆,师生观看了坎儿井挖掘工具及挖掘过程的演示视频。源自天山上奔腾而下湍急的水流,出山后迅速下渗,形成巨大的地下水资源。于是暗渠承载了将地下水引入生活区的重要使命。通过暗渠引取的地下潜流,向下游引出地面自流灌溉。其水质清澈如泉,便于人们生活与畜牧业使用。
随后,师生走进坎儿井博物馆的地下通道。内部光线幽暗,一股带着天山雪水的凉意扑面而来。博物馆还原了古人悬吊绳索、开凿井壁的工作场景。大家沿着通道深入,亲手触摸着坚固又带着湿气的渠壁,对古人能因地制宜想出简单实用的办法深感钦佩。坎儿井这一宏伟的水利工程,是历史上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各族人民团结协作、共同智慧的结晶,更是各民族共同创造灿烂文明的生动实践。

师生在坎儿井地下通道
坎儿井在长期使用中,逐渐形成了自成一体的灌溉网络。它的规模大小,与当地农牧业的兴衰、人口的增减紧密相连,并且深刻影响着村落选址和农田分布。坎儿井在木垒的出现和发展,是当地人民适应干旱环境的智慧选择,至今仍是连接木垒居民与传统生活方式的重要纽带。它生动展现了人类如何与自然环境相互依存、共同演进,是这片土地上独特的人居文化景观。

师生在坎儿井竖井通风口调研
二、木垒县博物馆现场教学
在木垒县博物馆,吾拉孜汗·热苏力老师向师生详细介绍了木垒县的悠久历史与人文风情。

吾拉孜汗·热苏力老师向师生介绍油库古城遗址微缩模型
博物馆内摆满了丰富的文物及历史资料,带我们走过了木垒从史前时期到多民族聚居、融合发展的漫长岁月。看着那些带着时光印记的器物,听着吾拉孜汗·热苏力老师通俗易懂的介绍,师生真切感受到,木垒作为古丝绸之路上的重要驿站,汇聚了丰富多样的历史文化,为当代推进民族团结进步事业提供了宝贵的历史启示。

师生在木垒县博物馆
通过在木垒县两座博物馆的现场教学,师生打开了理解木垒的一扇窗。在坎儿井幽深的暗渠中,师生们触摸到古人因地制宜、协作引水的智慧,感受到它在戈壁中滋养生命的坚韧力量;在县博物馆丰富的文物与史料前,师生追溯了这片土地作为丝路节点的悠久历史与多民族融合发展的生动轨迹。两座博物馆共同诉说着木垒人民与自然共生的智慧、多元文化交融的底蕴以及这片土地上生生不息的精神传承,为师生思考民族团结与文明交流互鉴提供了宝贵的历史参照。
三、学生感悟分享
新疆地区水资源紧张,且分布不均,作为北疆地区唯一充足稳定的水源地,天山融水供给了木垒人民生活与生产用水需求。实现这一供水奇迹,不仅依靠天山丰富的水资源,更离不开劳动人民在开凿、输运、利用等环节的智慧技巧。木垒县的坎儿井,就是古代人民集中智慧与力量建成的早期水利工程。
其智慧在于,地下径流的方式不仅能避免地表高温的强蒸发作用,更利用了新疆地区地下岩层优良的保水性;多个坎儿井连续排列的设计,四根木棍、油灯影子的定向方法、四人一组的小队分工,都是人民从实践操作中总结出的经验。其力量在于,坎儿井的建设需要多人长时间的搭配协作。
今天,坎儿井的修建并没有终止,在新中国成立后,面对一次次困难,各村镇、各民族人民联手应对,改进钻井设备,传承打井精神,为新疆人民修建了更多具有红色精神的坎儿井。我们没有理由不为这一壮举折射出的制度优越性而庆幸、折服,并大力弘扬。
木垒县的历史亦可追溯至东周时期,自古以来就是西部向中原开放的门户。如今,木垒人民在新时代新征程上,努力将城市变为沙漠绿洲。相信木垒必将成为丝路北段新的戈壁明珠。
——应天淇
木垒,奇台以东、哈密以西;南邻天山,北接蒙古。内地进疆若是自驾,过额济纳后就是上百公里的漫长沙漠,多数人就在哈密歇脚。出了哈密再向西,能到昌吉和乌市,往昌吉走,就到了木垒。
我曾到过木垒,但未曾到过此地的博物馆。木垒是一处农牧结合的县:南侧的天山上面是哈萨克族丰腴的牧场,西侧的冲击扇上则是起伏的丘陵和无边无际的麦田。博物馆里的沙盘上天山的余脉脚下插满了大大小小的标牌,标牌上堆满了乡镇村的名字,显然是聚落密集的宝地。其间穿插了不少古墓群和遗址,想来是古人也认同这地方是块宝地。
这片土地确实丰饶肥沃,南侧的天山诸多的冲沟又是极佳的牧场,这种农牧结合的生活方式和文化成果就这样跨越了数千年,至今仍生生不息。
要说木垒的另一特色大概就是石人子了,此处甚至专有个冲沟就叫石人子沟——大概是有许多草原石人。说起石人文化,似乎总想到阿拉泰、想到博尔塔拉和布尔津,但木垒作为自古以来的放牧重地,这种草原石人自是要掺和一下的。有言草原石人是某种先民的墓葬文化,象征着对生命的期盼和尊重;木垒的石刻艺术则比我想象得更丰富一些,除了人的面孔,他们也描绘自己的生活:狩猎、游牧、牲畜,或许除了对生命的尊重和期盼外,他们也曾在旷远的忧伤草原上许下过对自己美好生活的承诺。
木垒似乎和过去没什么区别,它的生活好像仍然是旧石器时期那个安静的、有些不起眼的、自己过自己日子的样子。但木垒又变得很不一样。在一代又一代人们的接续努力下,木垒人开凿草原坎儿井,随后雪水流入千口水井、流入无边的田野;他们支起了山丘上白色的巨人,巨大的风力发电机的叶片不舍昼夜地转动,将电力源源不断地送向全国。
——尹千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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